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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吞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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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痞賢說:“不好意思我睡著了,我們先觀察下周圍環境。”因為怕掉下去,我們很小心的摸索著周圍,慢慢的爬到了葉子的邊緣。

這是一個橢圓形的葉子,我們掉落在葉子的中心位置,葉子有很多莖,它們就像是一副絕美的骨架支撐著整片葉子。

我們發現了連著葉子的主幹,這棵植物異常高大,我們所處的葉子下面還有一片葉子是托著上面這片葉子的。

植物的主幹跟大柱子一樣,得有十來個人才能合抱起來。我和痞賢兩個人討論著這是什麽參天大樹,葉子大的嚇人。

仔細觀察我們發現下面依舊看不到底,不知道有多深,往上面看也看不到什麽東西,但是可以看見一條明亮的線,那線條像絲線一樣細。

我跟痞賢說:“這得多高啊!這峽谷這麽深我們怎麽能爬出去啊!“

痞賢也看到了頭上那條線說:“是啊,天空都變成絲線了,我們怎麽掉的這麽深。”

沿著這棵植物一直往上爬估計也上不去,因為這植物的頂尖還沒有長到離地面那條線那。雖然現在我們不能看清楚超過一米範圍的地方,但憑著掉下來時並沒碰到什麽植物葉子,而且這裏的植物似乎也不需要陽光的,它們長到快見光的時候就不往上生長了。

所以即使我們爬到它的頂端,那麽我們還是出不了這個深谷的,除非我們可以攀巖走壁。

這個谷非常奇怪,兩面都跟用刀切過一樣非常光滑平整,我們赤手空拳的,也沒有裝備能吸附在巖壁上往上爬。

除非我們是孫大聖或者手和腳都有吸盤像樹蛙一樣吸附著巖壁慢慢的爬上去,現在這兩種方式都是不可能的。

我和痞賢閑聊著這裏的情況:這麽黑、植物長的這麽大,如果有動物的話,估計也會很大,我們要小心。有移動電源和強光手電筒,這裏面有動物的話估計也喜歡陰暗的地方,它們適應了黑暗忍受不了光明。

我們遇到危險的話,打算拿手電筒當武器。我們的電源是有限的,在這裏不知道能堅持多長時間,所以要節約點用。

痞賢完全同意我的看法,我們商量怎麽脫險的計劃。首先我們找了下看包裏還有什麽食物,包裏殘留的和葉子上撒的東西與裝備全部都收集起來,發現還有壓縮餅幹、午餐肉罐頭、風幹牛肉幹、蔬菜餅、水果餅、牛奶鈣片。

最後又看了下水,有兩個壺都是滿的,還有一袋半水我倆分別掛在腰間。我們把食物、水全部進行了歸類,然後進行了劃分,電源電量的使用也進行了劃分,制定好每天消耗多少食物、水和電量。

本來夠兩個人正常五天野外生存的食物、水和電量,被我們劃分成了半個月的時間。我倆都知道非常時期,什麽資源都要省著,只有細水長流的供給,才能保證我們的計劃成功。

稍微疏忽,我倆就可能'交代'在這了,外界誰也不會知道,更別說會有搜救隊會尋找我們。我們打算花半天時間探探路,我沿著植物主幹往下看有什麽出路,順帶著看有沒有什麽危險再找找食物、水什麽的。我和痞賢都知道一時半會肯定是出不去的,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讓怪獸偷襲我們使我們措手不急,也不能等著活活餓死或渴死。

痞賢沿著主幹向上爬,和我任務一樣,我倆分頭行動。其它的裝備及食物等供給放在了我們跌落的那片葉子中央。我們在那裏那麽久都沒事,說明那裏至少相對來說是安全的,裝備及食物放在那裏也放心。

那裏暫時為我們的大本營,我們約定了暗號,回到大本營聽到周圍有動靜的時候,我們以手光電為信號,三熄三亮,如果沒回應就要警戒了。我們還約定六個小時後在大本營碰面,中間有情況或有不能前進的可以提前返回大本營等對方。

這次外出的武器裝備還真沒少帶,比食物帶的都多。這次裝備是痞賢準備的,他吸取了多次的教訓所以帶夠了子彈,每人兩把長槍、兩把手槍,其中一把長槍威力十分大,打出去的是爆破彈,打出中東西後會立刻爆炸。

兩把手槍是我的貼身裝備,火力也很猛。除此我們還帶了手雷、炸藥。每個人還有軍刺一把,砍刀一把。只可惜我們對講機損壞了現在用不了。

我們各背一把長槍,帶了些手雷、子彈,身揣兩把手槍、軍刺、砍刀兵分兩路出發了,我們將會發現新的未知世界。

由於這棵植物越往下枝丫越多,而且大葉片也越來越多。我利用軍刺和植物幹上的滕條慢慢的往葉子下方移動。

這裏的植物都適應了這裏的環境,沒有陽光他們照樣長的非常茁壯,它們不需要進行光合作用,似乎對空氣要求也不嚴格。

我從來沒有在別的地方見到過這樣類似的植物,真的很難相信地球上會有這樣的地方,我甚至在想我們是不是在外星球。這是個失落的世界,我們倆要揭開它的真正面目進行我們的發現之旅。

也許是上天的安排讓我們兩個倒黴蛋到達了這個匪夷所思的地方,我們是被上天安排來發現這個神秘世界的。也許這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恩賜,更是一次一鳴驚人的機會。

任何機會有時候也會走到理想結果的反面,譬如機會有時也是一個陷阱,如果不成功那麽失敗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事物都是具有兩面性的,存在著矛盾,既對立又統一。雖然我不是學哲學專業的,但是中學時學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對生活還是非常有用的。在分析問題的時候,我常用這些原理來辨證的看問題,這讓我幾次都脫離了險境。

看來多讀書是有好處的,尤其是那種對生活有巨大幫助的書籍,古人說的話沒錯,我的愛好之一就是喜歡讀各種各樣的書。

“讀萬卷書,走萬裏路。”這是我所信仰的信條之一。我倆的計劃是正確的,我們一直待在那片葉子上暫時是安全的,但是不能坐以待斃、安逸容易讓人產生懶惰。“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

痞賢這小子從小就是個花花公子,最不愛學習了,更別說讀書了。家裏面又非常溺愛他,所以對他學習的事管的也不嚴。

痞賢家裏有十四個姐姐,就他一個男的排行老六。他家裏是個比較傳統的大家族,重男輕女比較嚴重。但是真是“有心插柳,柳不成。”,痞賢他老爹王軍年年盼兒子,但是每次生下來就是個女兒。

痞賢的爺爺和太爺爺當時都在世更是著急,不斷的給王軍壓力,讓他非得生兒子出來不可。罵他是家族的敗類,就他這麽一個還能生孩子的怎麽都生不了兒子,罵他是不孝。兩位老人家也悶悶不樂,眼看家族的香火就要斷了,怎麽向烈祖烈宗交代啊。心想家族一向都是本分,為曾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天怎麽會這樣懲罰他們家族呢。

原來在清末到民國時期,王軍兄弟姐妹四男兩女一共六人,由於戰亂、天災、土匪等原因連他們這個大家族也不能幸免於難。

王軍的大哥王天,智謀雙全、一表人才、留學西洋,後來聽說革命去了和家裏斷了聯系,有人說是打仗犧牲了。二哥持家有道一直操辦著整個大家族。

那時候政府已經倒臺形同虛設,國法道德已敗壞,整個中華大地一片黑暗,烏煙瘴氣、民不廖生很多地方土匪出沒,還有霸占一方當山大王的,大白天的這些人就敢殺人越貨、強奸無惡不做。

大家族都會有自己的武裝勢力保護自家安全,一般都是西洋買來的火槍、火炮裝備家丁,同時自家的院落全部封閉,修建高高的圍墻,建碉堡塔樓,還有別的安全措施,日常都有人進行日夜的巡邏、站崗。

平常家丁們都會進行操練,除學習各種武器的使用,還練習格鬥搏擊、身體素質的訓練。

王家算是富庶一方的名門旺族,家裏的防禦工事自然我對痞賢說:“不好意思我睡著了,我們先觀察下周圍環境。”因為怕掉下去,我們很小心的摸索著周圍,慢慢的爬到了葉子的邊緣。這是一個橢圓形的葉子,我們掉落在葉子的中心位置,葉子有很多莖,它們就像是一副絕美的骨架支撐著整片葉子。

我們發現了連著葉子的主幹,這棵植物異常高大,我們所處的葉子下面還有一片葉子是托著上面這片葉子的。

植物的主幹跟大柱子一樣,得有十來個人才能合抱起來。我和痞賢兩個人討論著這是什麽參天大樹,葉子大的嚇人。

仔細觀察我們發現下面依舊看不到底,不知道有多深,往上面看也看不到什麽東西,但是可以看見一條明亮的線,那線條像絲線一樣細。

我跟痞賢說:“這得多高啊!這峽谷這麽深我們怎麽能爬出去啊!“

痞賢也看到了頭上那條線說:“是啊,天空都變成絲線了,我們怎麽掉的這麽深。”

沿著這棵植物一直往上爬估計也上不去,因為這植物的頂尖還沒有長到離地面那條線那。

雖然現在我們不能看清楚超過一米範圍的地方,但憑著掉下來時並沒碰到什麽植物葉子,而且這裏的植物似乎也不需要陽光的,它們長到快見光的時候就不往上生長了。

所以即使我們爬到它的頂端,那麽我們還是出不了這個深谷的,除非我們可以攀巖走壁。

這個谷非常奇怪,兩面都跟用刀切過一樣非常光滑平整,我們赤手空拳的,也沒有裝備能吸附在巖壁上往上爬。

除非我們是孫大聖或者手和腳都有吸盤像樹蛙一樣吸附著巖壁慢慢的爬上去,現在這兩種方式都是不可能的。我和痞賢閑聊著這裏的情況:這麽黑、植物長的這麽大,如果有動物的話,估計也會很大,我們要小心。有移動電源和強光手電筒,這裏面有動物的話估計也喜歡陰暗的地方,它們適應了黑暗忍受不了光明。

我們遇到危險的話,打算拿手電筒當武器。我們的電源是有限的,在這裏不知道能堅持多長時間,所以要節約點用。

痞賢完全同意我的看法,我們商量怎麽脫險的計劃。首先我們找了下看包裏還有什麽食物,包裏殘留的和葉子上撒的東西與裝備全部都收集起來,發現還有壓縮餅幹、午餐肉罐頭、風幹牛肉幹、蔬菜餅、水果餅、牛奶鈣片。

最後又看了下水,有兩個壺都是滿的,還有一袋半水我倆分別掛在腰間。我們把食物、水全部進行了歸類,然後進行了劃分,電源電量的使用也進行了劃分,制定好每天消耗多少食物、水和電量。

本來夠兩個人正常五天野外生存的食物、水和電量,被我們劃分成了半個月的時間。我倆都知道非常時期,什麽資源都要省著,只有細水長流的供給,才能保證我們的計劃成功。稍微疏忽,我倆就可能'交代'在這了,外界誰也不會知道,更別說會有搜救隊會尋找我們。

我們打算花半天時間探探路,我沿著植物主幹往下看有什麽出路,順帶著看有沒有什麽危險再找找食物、水什麽的。我和痞賢都知道一時半會肯定是出不去的,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讓怪獸偷襲我們使我們措手不急,也不能等著活活餓死或渴死。

痞賢沿著主幹向上爬,和我任務一樣,我倆分頭行動。

其它的裝備及食物等供給放在了我們跌落的那片葉子中央。我們在那裏那麽久都沒事,說明那裏至少相對來說是安全的,裝備及食物放在那裏也放心。

那裏暫時為我們的大本營,我們約定了暗號,回到大本營聽到周圍有動靜的時候,我們以手光電為信號,三熄三亮,如果沒回應就要警戒了。我們還約定六個小時後在大本營碰面,中間有情況或有不能前進的可以提前返回大本營等對方。

這次外出的武器裝備還真沒少帶,比食物帶的都多。這次裝備是痞賢準備的,他吸取了多次的教訓所以帶夠了子彈,每人兩把長槍、兩把手槍,其中一把長槍威力十分大,打出去的是爆破彈,打出中東西後會立刻爆炸。

兩把手槍是我的貼身裝備,火力也很猛。除此我們還帶了手雷、炸藥。每個人還有軍刺一把,砍刀一把。只可惜我們對講機損壞了現在用不了。

我們各背一把長槍,帶了些手雷、子彈,身揣兩把手槍、軍刺、砍刀兵分兩路出發了,我們將會發現新的未知世界。

由於這棵植物越往下枝丫越多,而且大葉片也越來越多。我利用軍刺和植物幹上的滕條慢慢的往葉子下方移動。這裏的植物都適應了這裏的環境,沒有陽光他們照樣長的非常茁壯,它們不需要進行光合作用,似乎對空氣要求也不嚴格。

我從來沒有在別的地方見到過這樣類似的植物,真的很難相信地球上會有這樣的地方,我甚至在想我們是不是在外星球。

這是個失落的世界,我們倆要揭開它的真正面目進行我們的發現之旅。也許是上天的安排讓我們兩個倒黴蛋到達了這個匪夷所思的地方,我們是被上天安排來發現這個神秘世界的。也許這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恩賜,更是一次一鳴驚人的機會。

任何機會有時候也會走到理想結果的反面,譬如機會有時也是一個陷阱,如果不成功那麽失敗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事物都是具有兩面性的,存在著矛盾,既對立又統一。雖然我不是學哲學專業的,但是中學時學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對生活還是非常有用的。在分析問題的時候,我常用這些原理來辨證的看問題,這讓我幾次都脫離了險境。

看來多讀書是有好處的,尤其是那種對生活有巨大幫助的書籍,古人說的話沒錯,我的愛好之一就是喜歡讀各種各樣的書。

”讀萬卷書,走萬裏路。”這是我所信仰的信條之一。我倆的計劃是正確的,我們一直待在那片葉子上暫時是安全的,但是不能坐以待斃、安逸容易讓人產生懶惰。“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

痞賢這小子從小就是個花花公子,最不愛學習了,更別說讀書了。家裏面又非常溺愛他,所以對他學習的事管的也不嚴。

痞賢家裏有十四個姐姐,就他一個男的排行老六。他家裏是個比較傳統的大家族,重男輕女比較嚴重。但是真是“有心插柳,柳不成。”,痞賢他老爹王軍年年盼兒子,但是每次生下來就是個女兒。

痞賢的爺爺和太爺爺當時都在世更是著急,不斷的給王軍壓力,讓他非得生兒子出來不可。

罵他是家族的敗類,就他這麽一個還能生孩子的怎麽都生不了兒子,罵他是不孝。兩位老人家也悶悶不樂,眼看家族的香火就要斷了,怎麽向烈祖烈宗交代啊。心想家族一向都是本分,為曾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天怎麽會這樣懲罰他們家族呢。

原來在清末到民國時期,王軍兄弟姐妹四男兩女一共六人,由於戰亂、天災、土匪等原因連他們這個大家族也不能幸免於難。王軍的大哥王天,智謀雙全、一表人才、留學西洋,後來聽說革命去了和家裏斷了聯系,有人說是打仗犧牲了。

二哥持家有道一直操辦著整個大家族。那時候政府已經倒臺形同虛設,國法道德已敗壞,整個中華大地一片黑暗,烏煙瘴氣、民不廖生很多地方土匪出沒,還有霸占一方當山大王的,大白天的這些人就敢殺人越貨、強奸無惡不做。

大家族都會有自己的武裝勢力保護自家安全,一般都是西洋買來的火槍、火炮裝備家丁,同時自家的院落全部封閉,修建高高的圍墻,建碉堡塔樓,還有別的安全措施,日常都有人進行日夜的巡邏、站崗。平常家丁們都會進行操練,除學習各種武器的使用,還練習格鬥搏擊、身體素質的訓練。

王家算是富庶一方的名門旺族,家裏的防禦工事自然不比別人家的差。王家的安全工作有二哥王虎親自督辦。

由於王虎領導和訓練有方,在土匪集體下山搶劫時,別的富庶人家都被洗劫一空,但就是不敢搶劫王家。土匪往往非常殘暴,他們怕遭報覆就一家老小全部殺死不留一個活口。

王家人也普遍樂觀,認為土匪無非就是貪財,他們已經搶了好多家,財物已經夠他們分的了,不會再來打王家的主意了。

但是好景不長,過了一年,一天夜裏土匪還是襲擊了他們。那個時候好多地方軍閥都和土匪勾結,有的軍閥比土匪還壞。

土匪搶來的錢也會分給軍閥一些,軍閥再拿這些錢組建武裝和別的軍閥爭地盤好做穩土皇帝的位子。

名叫'狐狼'的是當時威震一方的土匪頭子,因為非常殘暴,當地人聽到他的名字都非常害怕,因為他像狐貍一樣狡猾,又像狼一樣殘暴,其它土匪都叫他'狐狼'。

這次狐狼親自下山直奔王家,土匪來了將近百人,還好平常操練到位,加上碉堡的堅固,土匪未能攻破王家所修建的工事。

土匪頭子狐狼也被王家的一位槍法很準的夥計擊斃,俗話說:“擒賊先擒王。”這句話一點沒錯,土匪一看他們的精神偶像被暴了頭,都不敢相信,一時亂了陣腳,士氣被挫。

二當家的一看,王家果然'名不虛傳',一定藏龍臥虎,就命令撤退再從長記憶為大當家的報仇。

土匪雖然撤了,王虎也受了傷,有幾個家丁也死傷了。王家以寡敵眾,成功抵擋住了土匪猛烈的進攻。經過了半個月的治療,王虎由於病重治療無效而死亡。

王家怕土匪聽到這個消息乘機偷襲,所以沒有向外透漏半點消息,也沒舉行什麽喪事。只是為二公子做了法事,設了靈堂,最後下葬在了自家的後花園裏。

王家人知道土匪之所以來是受當地軍閥指使,這次殺了土匪頭子狐狼,算是與土匪結下了血海深仇。王家和土匪誰也放不了誰,王家想剿滅這一夥土匪,土匪也在等待時機卷土重來。

在這種情況下王家開了一次全家族大會,大家都覺得不能再住這裏了,一定要盡早離開這個地方越快越好。但是土匪肯定一直都在監視著他們家的一舉一動,也害怕他們跑了。

還好王虎有先見之明,早就修好了'暗道',地道只有王虎和他手下幾個親信才知道,連他爹和爺爺都不知道。

這個通道就是王虎帶領那幾名親信在晚上偷偷挖的,一直挖了五六年,王家人誰也不知道。白天他們一樣操練看家護院,晚上則挖三個小時。他們相信關鍵時刻這能救王家所有人的命。

每天早上他們一樣早起,跟沒事一樣,無論是刮風下雨,還是嚴寒酷暑,他們從未間斷過。

王虎臨死前向爺爺、父親和幾位兄弟姐妹留下了遺言:“現在時局不好,我早聽聞土匪和軍閥勾結,盡做喪盡天良、魚肉百姓的事情。所以和幾位護院親信挖了這個地道,以防萬一,保密是為了不走漏風聲。

土匪和軍閥是不會放過我們王家的,家裏還是安排下從暗道逃到鄉村去,然後坐船逃到外省做個窮人。記得不用為我報仇了,只要王家香火能延續下去我就知足了。“

就這樣一家人進行了安排,家裏只帶了錢財和必備生活用品,晚上從地道走了好久,然後穿過了一座密林覆蓋的山頭,到達一條通向大海的小河旁。

其中一名親信帶領大家找到了藏在山洞中的船,大家乘著一艘大船,三艘小船順著河流逃走了。

剩下的幾名親信則留在王家,維持王家的一切運轉,免的使土匪起疑心而影響大批人馬的逃亡。

過了一周,估計王家一批人馬早已逃亡到了外地到達了安全的地方,以張信為首的十個王虎生前的親信都感到了非常高興,他們個個都非常英勇善戰,對王虎也忠心耿耿,王虎對他們如親兄弟一樣,大家都平等真心相待,他們的感情都很深。

就在這天,站崗的人員發現了原處有火把連成了片,遠遠的還能聽到馬匹人員的嘈雜聲,看來土匪要動手了。

張信想了想,平常土匪都是靜悄悄的搞突然襲擊,這次這麽明目張膽、聲勢好大的前來搶劫,還真是從來沒見過。

看來土匪是下了死決心、發了毒誓一定要拿下王家整個宅子,殺死一家老小為大當家報仇。他們通常還會把女的搶去糟蹋,帶走財寶再把宅子燒掉,土匪一向都是這麽幹的。

“喪盡天良的土匪,你們想的美。”張信罵道,想想王家一大家子都早已逃的遠遠的了,自己的一大家子也在其中心裏輕松多了。

張信把兄弟們聚攏,開了緊急的動員會。

“兄弟們,我們終於等到了,我們要讓這些害人精,這些殘暴的土匪血債血還,為我們的兄弟和親人們報仇。”張信說道。

隨後他安排人員打算來一次聲東擊西把敵人引進來與他們一決死戰。

漸漸的火把也看的清楚了,嘈雜聲也聽的清楚了。張信看到了領頭的正是土匪老巢裏的二當家,這次人比上次還要多。

估計裏面有土匪向軍閥借來的士兵扮作的土匪。張信等十個人鎮定自若、坦然面對。土匪的二當家在王家宅子外面喊話說要血洗王家。

張信在碉堡上對這下面的土匪就是破口大罵,土匪被他罵的暴跳如雷。很多土匪都向他放冷槍,啪啪一陣子彈過去,但是都沒有傷到他,這是因為他對沒有道義的土匪早有防備。

張信和手下的兄弟們開始還擊,他們用槍打死一些土匪,尤其是張信的槍法真是一槍一個,大炮對這土匪集中的地方猛轟,炸死了大片土匪,看到土匪被炸的人仰馬翻,大家越打越有勁。

不過土匪也帶了火炮來,王家好多地方的工事都被炸了,人員也死傷了兩個。經過了一會高強度的激烈戰鬥,張信他們彈藥也不多了,加上他們人手實在是太少了寡不敵眾,眼看他們就支持不住了,張信覺得不能拿兄弟們的命開玩笑,要為他們負責,他們都還很年輕,死了不值得。

張信使了用欲擒故縱的策略,悄悄的露出破綻,讓土匪進院,土匪果然中計。土匪大隊人馬都進入了宅院但是不見王家人的蹤影都正納悶,隨即開始了搜查。

忽然土匪頭子二當家叫道:“不好,快撤出宅子......有詐。”

眾人都聽到了二當家的叫聲,一下子似乎安靜了,眾土匪都不知道二當家發現什麽。

就在二當家準備撤退的瞬間,只聽'轟隆……轟隆……'的聲音一聲連著一聲,聲音層層疊疊摻雜著人的叫喊聲、馬的嘶叫聲、物體爆裂的聲音,聲音震耳欲聾、十分嘈雜。

只見火光四起,房屋都也燒著了,地上有人身上著了火到處打著滾。各種被炸的東西,散落的到處都是,地上除了碎瓦礫,還有被炸成血肉模糊的屍體。

二當家的就這樣帶著土匪陷入了王家精心布置的陷阱,沒想到風光一世的土匪就這樣全部埋葬與此。

二當家和兩個手下的跑出了馬家宅子慌忙往山上土匪老巢跑去,但是還沒跑出去三百米只聽轟隆一聲,三人被炸的焚身碎骨。

躲在暗道裏的張信和兄弟們等了一會從暗道裏的出來打掃戰場,把沒咽氣的土匪都殺了。

這是為當地百姓做了一個天大的好事,除去了為害一方的土匪也為王家報了仇。

王家出逃之時是要張信他們一起出逃的,只是讓他們斷後並留了一條船給他們,最後交代他們撤退時要炸了通道。

但是張信和兄弟們商量了一下,決定要為王家報仇與土匪一絕死戰。張信和其它兄弟的父母兄弟都是被這夥土匪殘害殺死的,他們都是幸存逃掉的,後來被王家收留,他們也都抱有覆仇之心。王家對他們有恩,他們也對王家很忠心。

早就有先見之明的王虎在自家宅院和宅院外都埋了炸藥以防不測。大家都非常高興給自己的家人和王虎燒紙錢,以告訴他們報了仇。

張信知道土匪窩還有部分殘餘土匪,估計不會太多。他們想了條計策,由於當地有兩個勢力差不多大的軍閥,兩軍閥各占半個縣城誰也不幹擾誰,表面是暫時相安無事,但是心裏都打著算盤想吞並對方,只是時機不成熟都不敢先下手。

他們平常也是小摩擦不斷,這種劍拔駑張的態式明眼人都能瞧的出來,連一般的普通百姓都預測不久將來遲早會打仗。

所以能逃的都逃了,除了暫時走不了或者自己沒地方去的除外。

正是這種狀況,才讓張虎萌發了埋炸藥、挖地道的初衷,土匪的威脅也是其中一個主要原因。

王家所處的地方是屬於A軍閥的勢力範圍,A軍閥還勾結與B軍閥的勢力範圍交接地帶的土匪。這些土匪充當A軍閥的爪牙為他們主子斂財、無惡不做。

B軍閥對這幫土匪早就十分痛恨,因為土匪有時會去他們地盤燒殺強掠。他們一直都想繳殺這些社會渣子,但是擔心會挑起和A軍閥的戰爭,所以一直沒收拾他們。

張信分析道:現在其實這兩個集團都在謀劃著吞並對方,之所以還沒開始就是準備不足,誰也不敢在沒有勝算把握下先發動進攻。“第一槍很重要,我們得加快事件的進程找到導火索。”張信對其它人說道。

聽到張信這麽一說,二娃說:“把這些土匪殺了,嫁禍給B軍閥。”

張信說:“看來大家都知道怎麽做了,不過光這樣還不行,我們得想辦法讓他們狗咬狗。”張信隨後把自己的計劃說給大家聽:“我們幾個人回土匪窩把剩下的幾個土匪殺了,然後去殺幾個B軍閥的人換上他們的衣服,去兩軍邊界偷襲A軍閥。

在這種敏感時期,發生了交火很難停下了。再加上他們對彼此的極其不信任,也有非常多的積怨,雙方沒有對話和交流,所以我敢保證只要是一打起來肯定是收不了手,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張信胸有成竹的說完了,大家沒有人打斷他的發言都聽的很認真。

這時他們中的李娃說話了,“那打起仗來沒走的老百姓咋辦?。”

李娃是窮苦老百姓家出生,和其他幾個都不一樣,他們至少都是財主家的公子。李娃對窮苦百姓很同情。大家剛聽完了張信的話,個個都心裏樂開了花,只有李娃沒樂。

等李娃說完話,大家都沈默了,臉上的笑容都也消失了。

“不公平啊,什麽時候都是老百姓倒黴,老百姓活著怎麽就這麽難呢。”劉三說了一句。

後來張信分析道:“這場仗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早晚都是要打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也是為老百姓好,早點打就早點太平。

老百姓多少會遭殃,但是估計影響不會很大,因為主戰場都在郊外的軍營。”大家最後都同意了張信的看法。

張信說:“我們得抓緊時間,今天晚上要實施完計劃,否則天亮就會露餡了。”

他們用炸藥把土匪老巢給炸了,解決了老巢裏剩下的殘餘。隨即就去B軍閥的地盤殺了一部分巡邏軍人換上他們的軍裝,偷襲了兩軍邊界的A軍閥。

就這樣兩軍交火了,兩邊都迅速的進行增援,張信帶著兄弟取物資時乘機離開了交火地點,跑了一段距離後大家找到事先埋好的老百姓衣服換好。

他們逃出來了沒有一個傷亡的,大家把脫下來的軍裝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都燒了。看著遠處的地方,在夜幕下電閃雷鳴一般,好多地方都著了火,還可以聽到轟轟的爆炸聲。

不過正如李三所說,就是背井離鄉也不願看著A軍閥勾結土匪魚肉百姓。天就要亮了,張信便催促大家趕快去王家宅子的地道,天亮前要離開這裏去找王家的人。

大家進入了地道找到了船,把地道炸毀了,然後順著江河漂流直下個個心裏甭提多麽暢快了。

李娃和李三還討論著,各自都希望A軍閥和B軍閥誰會贏得這場戰爭。有的說管他誰贏,更多的人說希望是B軍閥,雖然都不是好人,但A軍閥實在是太壞了,他勾結土匪、燒殺搶劫、罪惡濤天。

領導和訓練有方,在土匪集體下山搶劫時,別的富庶人家都被洗劫一空,但就是不敢搶劫王家。土匪往往非常殘暴,他們怕遭報覆就一家老小全部殺死不留一個活口。

王家人也普遍樂觀,認為土匪無非就是貪財,他們已經搶了好多家,財物已經夠他們分的了,不會再來打王家的主意了。

但是好景不長,過了一年,一天夜裏土匪還是襲擊了他們。那個時候好多地方軍閥都和土匪勾結,有的軍閥比土匪還壞。

土匪搶來的錢也會分給軍閥一些,軍閥再拿這些錢組建武裝和別的軍閥爭地盤好做穩土皇帝的位子。

名叫'狐狼'的是當時威震一方的土匪頭子,因為非常殘暴,當地人聽到他的名字都非常害怕,因為他像狐貍一樣狡猾,又像狼一樣殘暴,其它土匪都叫他'狐狼'。

這次狐狼親自下山直奔王家,土匪來了將近百人,還好平常操練到位,加上碉堡的堅固,土匪未能攻破王家所修建的工事。土匪頭子狐狼也被王家的一位槍法很準的夥計擊斃。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這句話一點沒錯,土匪一看他們的精神偶像被暴了頭,都不敢相信,一時亂了陣腳,士氣被挫。

二當家的一看,王家果然'名不虛傳',一定藏龍臥虎,就命令撤退再從長記憶為大當家的報仇。

土匪雖然撤了,王虎也受了傷,有幾個家丁也死傷了。王家以寡敵眾,成功抵擋住了土匪猛烈的進攻。經過了半個月的治療,王虎由於病重治療無效而死亡。

王家怕土匪聽到這個消息乘機偷襲,所以沒有向外透漏半點消息,也沒舉行什麽喪事。

只是為二公子做了法事,設了靈堂,最後下葬在了自家的後花園裏。王家人知道土匪之所以來是受當地軍閥指使,這次殺了土匪頭子狐狼,算是與土匪結下了血海深仇。

王家和土匪誰也放不了誰,王家想剿滅這一夥土匪,土匪也在等待時機卷土重來。在這種情況下王家開了一次全家族大會,大家都覺得不能再住這裏了,一定要盡早離開這個地方越快越好。但是土匪肯定一直都在監視著他們家的一舉一動,也害怕他們跑了。

還好王虎有先見之明,早就修好了'暗道',地道只有王虎和他手下幾個親信才知道,連他爹和爺爺都不知道。這個通道就是王虎帶領那幾名親信在晚上偷偷挖的,一直挖了五六年,王家人誰也不知道。

白天他們一樣操練看家護院,晚上則挖三個小時。他們相信關鍵時刻這能救王家所有人的命。每天早上他們一樣早起,跟沒事一樣,無論是刮風下雨,還是嚴寒酷暑,他們從未間斷過。

王虎臨死前向爺爺、父親和幾位兄弟姐妹留下了遺言:“現在時局不好,我早聽聞土匪和軍閥勾結,盡做喪盡天良、魚肉百姓的事情。所以和幾位護院親信挖了這個地道,以防萬一,保密是為了不走漏風聲。

土匪和軍閥是不會放過我們王家的,家裏還是安排下從暗道逃到鄉村去,然後坐船逃到外省做個窮人。記得不用為我報仇了,只要王家香火能延續下去我就知足了。“

就這樣一家人進行了安排,家裏只帶了錢財和必備生活用品,晚上從地道走了好久,然後穿過了一座密林覆蓋的山頭,到達一條通向大海的小河旁。其中一名親信帶領大家找到了藏在山洞中的船,大家乘著一艘大船,三艘小船順著河流逃走了。

剩下的幾名親信則留在王家,維持王家的一切運轉,免的使土匪起疑心而影響大批人馬的逃亡。過了一周,估計王家一批人馬早已逃亡到了外地到達了安全的地方,以張信為首的十個王虎生前的親信都感到了非常高興,他們個個都非常英勇善戰,對王虎也忠心耿耿,王虎對他們如親兄弟一樣,大家都平等真心相待,他們的感情都很深。

就在這天,站崗的人員發現了原處有火把連成了片,遠遠的還能聽到馬匹人員的嘈雜聲,看來土匪要動手了。

張信想了想,平常土匪都是靜悄悄的搞突然襲擊,這次這麽明目張膽、聲勢好大的前來搶劫,還真是從來沒見過。看來土匪是下了死決心、發了毒誓一定要拿下王家整個宅子,殺死一家老小為大當家報仇。

他們通常還會把女的搶去糟蹋,帶走財寶再把宅子燒掉,土匪一向都是這麽幹的。

“喪盡天良的土匪,你們想的美。”張信罵道,想想王家一大家子都早已逃的遠遠的了,自己的一大家子也在其中心裏輕松多了。

張信把兄弟們聚攏,開了緊急的動員會。

“兄弟們,我們終於等到了,我們要讓這些害人精,這些殘暴的土匪血債血還,為我們的兄弟和親人們報仇。”張信說道。

隨後他安排人員打算來一次聲東擊西把敵人引進來與他們一決死戰。

漸漸的火把也看的清楚了,嘈雜聲也聽的清楚了。張信看到了領頭的正是土匪老巢裏的二當家,這次人比上次還要多。估計裏面有土匪向軍閥借來的士兵扮作的土匪。

張信等十個人鎮定自若、坦然面對。土匪的二當家在王家宅子外面喊話說要血洗王家。張信在碉堡上對這下面的土匪就是破口大罵,土匪被他罵的暴跳如雷。

很多土匪都向他放冷槍,啪啪一陣子彈過去,但是都沒有傷到他,這是因為他對沒有道義的土匪早有防備。

張信和手下的兄弟們開始還擊,他們用槍打死一些土匪,尤其是張信的槍法真是一槍一個,大炮對這土匪集中的地方猛轟,炸死了大片土匪,看到土匪被炸的人仰馬翻,大家越打越有勁。不過土匪也帶了火炮來,王家好多地方的工事都被炸了,人員也死傷了兩個。

經過了一會高強度的激烈戰鬥,張信他們彈藥也不多了,加上他們人手實在是太少了寡不敵眾,眼看他們就支持不住了,張信覺得不能拿兄弟們的命開玩笑,要為他們負責,他們都還很年輕,死了不值得。

張信使了用欲擒故縱的策略,悄悄的露出破綻,讓土匪進院,土匪果然中計。土匪大隊人馬都進入了宅院但是不見王家人的蹤影都正納悶,隨即開始了搜查。忽然土匪頭子二當家叫道:“不好,快撤出宅子......有詐。”

眾人都聽到了二當家的叫聲,一下子似乎安靜了,眾土匪都不知道二當家發現什麽。就在二當家準備撤退的瞬間,只聽'轟隆……轟隆……'的聲音一聲連著一聲,聲音層層疊疊摻雜著人的叫喊聲、馬的嘶叫聲、物體爆裂的聲音,聲音震耳欲聾、十分嘈雜。

只見火光四起,房屋都也燒著了,地上有人身上著了火到處打著滾。各種被炸的東西,散落的到處都是,地上除了碎瓦礫,還有被炸成血肉模糊的屍體。

二當家的就這樣帶著土匪陷入了王家精心布置的陷阱,沒想到風光一世的土匪就這樣全部埋葬與此。二當家和兩個手下的跑出了馬家宅子慌忙往山上土匪老巢跑去,但是還沒跑出去三百米只聽轟隆一聲,三人被炸的焚身碎骨。

躲在暗道裏的張信和兄弟們等了一會從暗道裏的出來打掃戰場,把沒咽氣的土匪都殺了。這是為當地百姓做了一個天大的好事,除去了為害一方的土匪也為王家報了仇。

王家出逃之時是要張信他們一起出逃的,只是讓他們斷後並留了一條船給他們,最後交代他們撤退時要炸了通道。但是張信和兄弟們商量了一下,決定要為王家報仇與土匪一絕死戰。

張信和其它兄弟的父母兄弟都是被這夥土匪殘害殺死的,他們都是幸存逃掉的,後來被王家收留,他們也都抱有覆仇之心。王家對他們有恩,他們也對王家很忠心。

早就有先見之明的王虎在自家宅院和宅院外都埋了炸藥以防不測。大家都非常高興給自己的家人和王虎燒紙錢,以告訴他們報了仇。

張信知道土匪窩還有部分殘餘土匪,估計不會太多。他們想了條計策,由於當地有兩個勢力差不多大的軍閥,兩軍閥各占半個縣城誰也不幹擾誰,表面是暫時相安無事,但是心裏都打著算盤想吞並對方,只是時機不成熟都不敢先下手。

他們平常也是小摩擦不斷,這種劍拔駑張的態式明眼人都能瞧的出來,連一般的普通百姓都預測不久將來遲早會打仗。所以能逃的都逃了,除了暫時走不了或者自己沒地方去的除外。

正是這種狀況,才讓張虎萌發了埋炸藥、挖地道的初衷,土匪的威脅也是其中一個主要原因。王家所處的地方是屬於A軍閥的勢力範圍,A軍閥還勾結與B軍閥的勢力範圍交接地帶的土匪。這些土匪充當A軍閥的爪牙為他們主子斂財、無惡不做。

B軍閥對這幫土匪早就十分痛恨,因為土匪有時會去他們地盤燒殺強掠。他們一直都想繳殺這些社會渣子,但是擔心會挑起和A軍閥的戰爭,所以一直沒收拾他們。

張信分析道:現在其實這兩個集團都在謀劃著吞並對方,之所以還沒開始就是準備不足,誰也不敢在沒有勝算把握下先發動進攻。“第一槍很重要,我們得加快事件的進程找到導火索。”張信對其它人說道。

聽到張信這麽一說,二娃說:“把這些土匪殺了,嫁禍給B軍閥。”

張信說:“看來大家都知道怎麽做了,不過光這樣還不行,我們得想辦法讓他們狗咬狗。”張信隨後把自己的計劃說給大家聽:“我們幾個人回土匪窩把剩下的幾個土匪殺了,然後去殺幾個B軍閥的人換上他們的衣服,去兩軍邊界偷襲A軍閥。

在這種敏感時期,發生了交火很難停下了。再加上他們對彼此的極其不信任,也有非常多的積怨,雙方沒有對話和交流,所以我敢保證只要是一打起來肯定是收不了手,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張信胸有成竹的說完了,大家沒有人打斷他的發言都聽的很認真。

這時他們中的李娃說話了,“那打起仗來沒走的老百姓咋辦?。”

李娃是窮苦老百姓家出生,和其他幾個都不一樣,他們至少都是財主家的公子。李娃對窮苦百姓很同情。

大家剛聽完了張信的話,個個都心裏樂開了花,只有李娃沒樂。等李娃說完話,大家都沈默了,臉上的笑容都也消失了。

“不公平啊,什麽時候都是老百姓倒黴,老百姓活著怎麽就這麽難呢。”劉三說了一句。

後來張信分析道:“這場仗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早晚都是要打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也是為老百姓好,早點打就早點太平。

老百姓多少會遭殃,但是估計影響不會很大,因為主戰場都在郊外的軍營。”

大家最後都同意了張信的看法。

張信說:“我們得抓緊時間,今天晚上要實施完計劃,否則天亮就會露餡了。”

他們用炸藥把土匪老巢給炸了,解決了老巢裏剩下的殘餘。隨即就去B軍閥的地盤殺了一部分巡邏軍人換上他們的軍裝,偷襲了兩軍邊界的A軍閥。

就這樣兩軍交火了,兩邊都迅速的進行增援,張信帶著兄弟取物資時乘機離開了交火地點,跑了一段距離後大家找到事先埋好的老百姓衣服換好。

他們逃出來了沒有一個傷亡的,大家把脫下來的軍裝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都燒了。看著遠處的地方,在夜幕下電閃雷鳴一般,好多地方都著了火,還可以聽到轟轟的爆炸聲。

不過正如李三所說,就是背井離鄉也不願看著A軍閥勾結土匪魚肉百姓。天就要亮了,張信便催促大家趕快去王家宅子的地道,天亮前要離開這裏去找王家的人。

大家進入了地道找到了船,把地道炸毀了,然後順著江河漂流直下個個心裏甭提多麽暢快了。

李娃和李三還討論著,各自都希望A軍閥和B軍閥誰會贏得這場戰爭。有的說管他誰贏,更多的人說希望是B軍閥,雖然都不是好人,但A軍閥實在是太壞了,他勾結土匪、燒殺搶劫、罪惡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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